石壕吏记叙文
改写《石壕吏》
——差役篇
初二(5)班梁尔津
不知道为什么,好端端过着太平日子,突然爆发了一场战争。听说是东边有两位大官造反了。那天晚上,有个差吏带人来我们村里,说是征兵,于是我就稀里糊涂地参了军。
新兵队伍似乎比想象中更壮大:不仅有像我一样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也有才十岁左右的小孩和六十多岁的老人家。一路行军,那个官吏每到一处都会征兵——与其说是征兵,不如说是捉人参军。
这天晚上到了石壕村,一如既往地停下来,趁着夜色捉人。在村口我就看见有个老翁从他家后院翻墙跑了。我听见队伍里有人故意压低的叹气声——从来向差吏报告,是我们心照不宣的秘密。反正那个差吏从来不看四周有什么发生,总是抬着头走路,活像只骄傲的公鸡。
但这只公鸡却突然停了下来,我们正疑惑着,就听见那只公鸡扯着嗓子喊道:“前面是谁?停下!”
回答他的是一名老妇人凄惨的哭声。不难猜出,是刚刚逃走的那老翁的妻子,只是因为害怕而出门查看情况,却被这骄傲的公鸡捉住了。
老妇人吓得坐在地上,头也不敢抬,自顾自哭诉。似乎是经历了许多次这样的事,差吏还没发问,她便说起来:“我们家已经没有可以参军的人了,我的三个儿子都参了军,其中两个已经战死了!”
差吏似乎仍不死心,扯着嗓子又问:“里屋还有人吗?”“有……有一个还要吃母亲奶的小孙子,可怜他母亲连一件完整的衣衫都没有……”
那差吏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便冷冷盯着那老妇。
老妇又哭起来:“实在不行就把我带走吧,求您了!如果马上走的话,兴许还能赶上给军爷们准备早饭呢!”差吏竟然同意了!
我握紧了拳——凭什么?
我想起家中的母亲,会不会也被一个差吏逼得坐在地上哭呢?江山,是那些统治者们的游戏。然,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江山是百姓的生命、泪水堆砌的啊。
村头破败不堪的钟楼传来打更的声音,一下一下地,击在我的心头上。
天快亮了吗?我不敢确定啊。
改写《石壕吏》
——之杜甫篇
初二(5)班 施叶枝
夕阳西下,火红的霞光透过稀薄的云层灼烧着干旱的土地。
我独自行走在这条扭曲蜿蜒的小路上。路旁是一大片一大片龟裂的荒芜田地。废弃的农具被胡乱地堆放在田间,一阵裹挟着傍晚沉闷空气的风刮过,卷起一层浮土。我一步又一步机械地走着,心却又飘飘摇摇,想到别处去了。
邺郡一战,近在咫尺的胜利仿若黄粱一梦。梦醒时分,我大唐朝的军队兵败如山倒,无数战士喋血沙场。郭子仪大将等人,退守河阳,却开始四处抽丁。百姓不得安生,处处在上演着生离死别。
驻足,遥望王都,血红的江山风雨飘摇。苦苦寻找欲知苦难源头,也仅终得一声叹息罢。
在小路的尽头,一株枯木浅浅地挨着一块风蚀的石碑,其上凿刻着三个大字——石壕村。夕阳下沉着,似一只挥着鞭子的手,驱赶着行人的脚步。
我想,这就是我今晚的住处了。
这一方小小的村落拥挤着低矮的土房,不高的石制院墙分割出一条条瘦小的土路。围墙内探出细瘦干枯的树枝,如同从地府中探出手来的索命冤魂,在无声地呐喊着。我攥紧了隐藏在宽大衣袖下的手,强忍着心里近乎喷薄而出的怒意,却也在心里平添了一丝悲凉。这样的废土似的村落,我自洛阳一路走来,却是见得多了。
我借住在一栋矮小破旧的土房里,一位身形佝偻的老妇颤巍巍地拉开了门。尘土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遮掩了老妇的脸。待到灰尘散去,我才对上了那一双眼睛——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啊!深陷在皱巴巴的眼眶里,血红的眼白如刚哭过般含着浑浊的泪。恐惧、悲痛、无奈和绝望满占着那本应充斥着幸福的瞳孔。在听明来意后,老妇才慢吞吞将我让进屋。
乌鸦在屋外的树杈上嘶哑地叫着,今晚必定是个不眠夜。
夜幕降临,这小小的村落被死一般的寂静笼罩着,令人窒息。如同一块不曾清洗过的帆布,蒙在每个人的心上。破烂的糊窗纸外传来了一阵由远及近的马蹄声,咚,咚……那位自我来时起便一声不吭的老翁如同被火烫了一下,“唰”地站起,轻轻地挪到后门,接着,如风一般地冲了出去,越过低矮的院墙消失在了远处的高草丛中。老妇扶着炕沿费力地弓着佝偻的身躯从炕上站起,颤抖着双手走向门口。一直嘚嘚不停的马蹄声最终停在了小屋的门口。我的心不由得紧紧缩起,冷汗冒了一身。
官靴击在泥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锁链甲互相撞击却似死神催命的铃声。伴随着一阵尘土飞扬,小屋的门被军官踹落在地,而老妇却代替了门,死死地挡在了门框上。一旁安睡在母亲怀里的婴儿开始啼哭,声音尖利刺耳。一张小脸憋得紫红,枯瘦的小手紧紧地攥着母亲的衣袖。而他那衣不蔽体的母亲,却死死地将他的脑袋摁在自己怀里,紧紧地抱着他,生怕被人抢了去。
门前传来重物落地的“扑通”声,伴随着官兵恼羞成怒的咒骂声和老妇近乎绝望的抽泣声,老妇低低的恳求声传入我的耳朵:二子当死,一子充兵,家中唯余儿媳和孙子,可怜可怜她一家,只求以她自己代替家人。我的心一抽一抽地痛,一腔悲情夹杂着怒火全留在了肚里。
天将微明,粉红的朝霞洒在空荡的院落里。院中景色未变,反观屋内却已是另一番光景。归来的老翁一言不发地盯着地面,抱婴的母亲肩膀一抽一抽地,似是在压抑着自己的悲恸。
我走出小屋,仰头望向这一望无际的阴暗天空,狠狠地挥出一拳,耳边又回响起那被镌刻在心灵深处的哀嚎,那些声音或年轻,或苍老,却都满含着战乱时代底层人民的血与泪。
曾经辉煌的王朝已是末日残阳,即使终抵不过陨落,那火一般的余晖,灼烧的却是天下无辜的百姓苍生。
奈何!奈何?
改写《石壕吏》
——杜甫篇
初二(5) 张宇江
公元758年,安史之乱,为了平息由安禄山和史思明发动的叛乱,郭子仪、李光弼等九位节度使,率兵20万围攻安庆绪,原本胜利在望,但可怜我大唐盛世,20万兵力竟然在史思明第二年派来的援军中节节败退。苍天啊!
公元759年,我不料被贬在华州司功参,即使归家的心如箭一般,但还是被迫赶往目的地。
那晚,我来到了石壕村,想在这个小村庄里面投宿一晚,这个小村庄笼罩在一片乌云之中。我四处瞧瞧,许多门口都探出了一个个脑袋来打量我这个来自异乡的客人。
但是他们无一例外都是女人的和小孩,没有一个男人。
很快我找到了一间旅馆,连掌柜的都是女人!看来这个地方已经被征兵的“光顾”过了。很快我已到了我自己的房间,这时候我问女老板:“是不是征兵的来过你们这个地方?”只见那个妇女大吃一惊,跟我不停地说:那是要杀头的,那是要杀头的······在我的追问下,她把我拉到一旁毫不起眼的小屋子里,跟我说,每天晚上有征兵的人过来搜人,村里面的男人害怕去当兵,都跑到山上面去了,我同情的点了点头:战争带给了人民什么好处呢?只不过是那些所谓的政治家的工具罢了啊!
过了一会儿,天已经接近黄昏了,我用了晚膳,准备入睡,明天继续赶路。
这时,我突然听到外面在大吵大闹些什么,难道这就是妇人说的官兵来抓人了吗?我准备出去一探究竟,但是掌柜的女老板去赶忙把我拉回了客栈,跟我说你不要命了呀!出去就再也回不来了!于是我打开窗户向外面望去,只见离我投宿的店最近的一个屋子,许多官兵从树上窜了下来,他们真是狡猾呀,白天躲在树上观看哪个房子里还有男人,而晚上是他们出击的最好时间,一个个黑影从树上跳下直窜早已经瞄好了的房子。
老翁吓得翻墙逃跑了,而老妇人则出门与官兵周旋。
差役在那里大吵大闹不停的嚷着“说你们把老翁藏到哪去了?快说,要不然我就把你带回军营里!”差役在老妇的房子里翻来翻去,似乎要把这里的一切都翻了个底朝天,把老翁给找出来。可是妇人在那里啼哭啊!但他们一点也不理睬,只是一个劲的逼问老翁的去处。
我依稀能够听到老妇在说:我可怜的三个儿子都到相州去了,一个儿子捎信回来说,另外两个儿子都战死了,活着的人暂且活着,死去的人就永远不会复生了。家里实在没有能打仗的男人了,只有一个吃奶的孙子,因为有孙子,所以母亲还才没有离去,可是她连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我年老力衰,请让我跟您回军营去应征河阳的兵役,这样我还来得及给军营做早餐。
夜色渐渐暗了下来,而说话的声音渐渐消失在了远方······
天亮时,我准备继续赶路。正好路过昨天晚上的那一个房子,看起来非常的平静,谁也想不到昨天黄昏发生了什么事,仿佛昨天的一切都是一场恶梦罢了,那是唯一可以作证这一历史的就是那一家只剩下一个老翁,在那里抽着水烟,摇着蒲扇,嘴里神神叨叨的说:“作孽呀,作孽呀······”
我独自上前去,与老翁告别,心仿佛在滴血。底层百姓这么穷苦,当官还有什么意思呢?
哎,可怜我大唐盛世罢了!
《石壕吏》改写
初二(5)班 张嘉澜
安史之乱仍在持续。
夕阳渐渐落了下去,我骑着马去找休息地。正当我一筹莫展之时,前方出现了一个小村子。这个村子名为石壕村。一对老夫妇迎接了我,把我安顿在了他们的家里。他们家很小,但即便如此,他们还是腾出一间小屋让给我。
夜深了。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阵脚步声。接着就是剧烈的敲门声。我打开窗户就看到几个官吏。“快开门,皇上征兵啦,赶紧交出你家里的壮丁。” 门外的一名官吏喊到。老翁翻墙逃走,妇人则是出门看看。“别废话,赶紧把你家的壮丁交出来。”几个官吏的头儿说。“可是家里实在是没人了,我家的三个儿子都服役去参加围困叶城之战,其中一个儿子托人捎了信回来,其中两个最近刚战死了,活着的人,暂且偷生,死的人,永远都逝去了呀。”刚说完屋里便传出了婴儿的哭声。老妇人心想,这下完了。随即就听官吏说,“还说没人,你居然骗我们。”忽然间政变冲过去拉住他们,说:“求你们不要进去,那是我还在吃奶的小孙子,还没有满月,他的母亲不会离开的。”“我可不管,反正今天必须有一个人要跟我们走。”官吏说到。妇人低下头,随即说,“那要不你们让我去服役吧。”于是他们便把妇人带走。
我很难过,很忧愁,唐军全线崩溃的消息令我深感悲伤,难道大唐真的就要这么灭亡了吗?我抬头望着那一轮皎洁的明月,一片清冷和孤寂。
我紧握住手,咬紧了牙关。官吏一直都是那么的残忍,他们不会在意别人的感受。战争给百姓人民带来了太多的痛苦,我却无能为力。
那一晚我失眠了。辗转反侧,夜不成眠。战争的残酷形式使得人们不得不失去自己的亲人,而我却在这里,无能为力。哎!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天终于亮了,我也起身准备继续赶路。……而与我道别的只剩下老翁。我无奈的看着他,脸上是悲也是恨。
昨夜那一幕幕在我脑中回顾着,妇人那凄惨的哭声依然回荡在耳边,尽管隔壁屋子里的人早已离去……
不知是早上的雾水飘进了我的眼睛,还是我也感到了悲伤,我的泪水也情不自禁地往外流。
我永远记得那一天,天灰蒙蒙的,又阴又冷。
精彩片段欣赏:
1、门被踢开的声音,锅瓶碗碟被打碎的声音,儿童的哭啼声,老妇的哀求声,还有那躲在背后的老汉紧张的喘息声,这简直就是一场魔鬼的演奏会。 (陈圣源)
2、夜更深了,隐隐约约地听到断断续续的哭泣声,偶尔还听到一声半声的秋虫鸣叫声,大地一片漆黑,一片迷茫。“啊,啊”忽然传来乌鸦凄凉的叫声,在梦中,四周空荡荡,只有荆棘丛生的荒野,还有零落的白骨遍地。而我拖着沉重的脚步,迎着凄凉的秋风和潮湿的浓雾,不断地向前走,走啊,走啊,这路没有尽头…… (李腾珺)
3、夜更深了,没户人家的门却被推开,无数的人走了出来,在官吏的带领下向河南出发。
每户人家都有不止的哭声,所有的哭声汇集在一起,变成一曲悲伤的歌为他们送行。
我不禁感叹道:““他们真的很惨。”
“一将功成万骨枯,自古都是如此的。”我身边的同伴说道。
(杜雨桐)
4、
老奶奶跨出门槛的瞬间,泪已经流不出来了,我知道,她的心在滴血,这可是她待了一辈子的家,如今却要离别了,儿子死了,丈夫不知下次还能够躲过。看着老奶奶凄凉的背影,心里一言难尽。
好难受。
老爷爷返回来了,我走向前说“希望老奶奶一切安好。”之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低下
了头,可怜,一辈子的夫妻,最后却要分离。
我回了房,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死寂的小村里渐渐没有了声音,幽幽的,我仿
佛听见了有人低声哭泣。
终于,天亮了!我要老爷爷告别,阳光照着老爷爷的白头发和头发下面忧郁的脸,他坐在破旧的木椅上,只是······另一个木椅上空荡荡的,老爷爷紧握着老奶奶昨晚掉落的拐杖。
“老爷爷,希望你也一切安好,保重。”
我推开门,心还未平息,逃离般的,我又继续赶上了路。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对吧?
( (敖颖霖)
5、
“大人,请让我跟你走吧,”那老妇人竟坚强地说道,只见她那已经满是皱褶的皮肤被月光照耀着显得更加的嶙峋。
(郑玥璇)
6、
“最近,一个儿子托人捎信回来,说另外两个儿子都,都战死了!”老妇双腿一抖,整个人跪了下来,拼命去擦红肿的双眼,泪水在她年迈的皮肤上留下滚烫的痕迹。“我的小儿子只有十五岁呀,他……已经……。”老妇抽噎道。我的心随之一颤,我今年也刚满十五岁,可领头却象没听见似的暴怒的吼道:“跪着做什么!”“活着的人一天天苟且的活着,死去的就再也不会复生了!”老妇的声音嘶哑而无力。我呆呆的站在原地,望着她,望着那些喷涌而出的眼泪。我对这一切都无能为力,我只能苟且的活着。
(张安桐)
7、
“请问你们家有空出来的房间吗?我想借宿一晚。”
“哦,有,请跟我过来一下。”话刚说完,老妇人把我带到了一间房里。令我惊讶的是,
这个如此拮据的家庭居然有一间如此大的房间,里面有两张床,好像已经很久没用过了。空得有些凄凉。
“这里住过人吗?”
“这里原本是我三个儿子的卧室,现在他们都去打仗了,唉……”
(李逸朗)
8、
夜已深,一行人离开村庄,踏上了去军营的路,
“你觉得这场仗结束后我们还能回家吗?”一位差役问道。“
“能活着再说吧……”。
他们越走越远,隐隐约约能听到时断时续的哭泣声,应该是老妇人的。
9、
看着那张爬满皱纹和苦难的脸,又想起我的母亲。她过得怎么样?她是否现在也在像这个妇人一样苦苦哀求着差役?
在我们分别时,她撕心裂肺的哭声我永远也忘不了!江山动乱,生灵涂炭,一阵心疼,这样的苦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吴颖蓥)
作文指导推荐:
想象《石壕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