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柳梢头(月上柳梢头 |一段纠缠到底的禁忌孽缘)

月上柳梢头
月上柳梢头
半步猜/文

 拿我此生的爱来拯救你,可以吗?致我的妈妈。

Attention:本文为《我在岛上等你来》中赖清歌的支线故事续集,可以单独成篇。以下为试读部分,全文上车价8元,字数约2万字。

?文案?
赵月婵病逝之后,赖清歌像是一轮被乌云遮住的月亮,悬在赵澄玺的心尖。
要用什么来赶走那些悲伤的乌云呢?
如何才能使失去神采的月亮重新变得皎洁?
赵澄玺不得不用自己的爱来唤醒她,这才是最好的答案,但无解的问题是,赖清歌是她的……妈妈。·

一  疯魔
  
董事局会议将在十五分钟后举行,作为已故董事长赵月婵的遗孀……的赖清歌,按理来说,应该坐在赵董事长生前的位置上,就赵月婵辞世之后整个赵氏的发展规划简略发个言。
平时,赖清歌都会提前一小时来公司,小赖董开会从不迟到,已经是公司人事用来规训新人的一条范例,但是,今天,所有股东都感觉到一丝不寻常。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多少都有点不踏实,有的,则有点幸灾乐祸。
长久以来,大家对赖清歌的身份都抱着一种近乎狎弄的微妙看法,所有人都晓得她不知公司内部运作为何物,完全是凭借着赵月婵对她的宠爱才成了股东之一。
她算得上是赵月婵的遗孀吗?呵,赵月婵是赖清歌的后妈,赖清歌是赵月婵亡夫的女儿,一个是名义上的后妈,一个是名义上的女儿,遗孀这个称呼,不过是说出来好听而已,两人名不正言不顺,这么多年来,都没能向外界公开关系。
大约在赖清歌上大学的时候,她们的关系本来要公开的,结果还没说出来,赖清歌就已经在学校被同学们孤立起来,赵月婵倒还好,赖清歌一露脸就被人指指点点,戳破了脊梁骨,据说为此还看了两年心理医生。
明面上,没人不捧着她,私底下,没有一个人真正敬重她,大家都是看在赵月婵的金面上而已。
对一个全凭床上功夫就得到丰厚分红的玩物,赵氏内部的人背地里都用一种看笑话的心情去看她。眼看她张开腿,眼看她起高楼,眼看她马上就要崩塌了。素来不喜欢她的人自然笑得不晓得多开心,凭什么呀,一个姿色中等的三流货色,没上过一天班,连公司年会都不参加的人,为何伸伸手就摘取所有人的奋斗果实?
这些不喜欢赖清歌的人,多数都是赵琛那一派的。
早在传出赵月婵病重的时候,就有人开始猜测赖清歌接下来将会面临如何残酷的命运?
赵月婵有三个女儿,赵琛,赵嵘,赵澄玺。
眼下的赵氏,就是由着她们三姐妹三足鼎立,这其中势力最为雄厚的自然是长姐赵琛,二姐赵嵘早年和长姐是一派的,后来两人分离,各自割据,这些赵月婵在世的时候,就清清楚楚看在眼里,她起初还是不想姐妹反目的,几经波折,还是没有挽回局面。
至于这赵澄玺,人人都深知她是赵月婵的心头肉。且不说这位是赵董事长高龄冒着极大的风险生下来的,单说她的气度长相,也与赵月婵前两个女儿毫不相似,能相似吗?又不是一个爹。听赵宅里头的老管家说,当时赵月婵是想让赖清歌生的,人工授精了几次,都没中,赵月婵又想要和赖清歌有个孩子,就亲自上了阵,赵澄玺落地后健健康康的长大了,赵月婵和赖清歌宠得不行,赵琛和赵嵘也就逐渐有了嫌隙。
不过,这也非常正常,同在一个屋檐下,要面对一个小继母也就罢了,还要面对一个足以当她们女儿的小(三)妹妹,心中自然五味杂成。赵董事长这个做母亲的,心里也有所偏袒,为了保证赵澄玺和赖清歌母女俩今后的生活,赵月婵光是遗嘱就改了四次。
每改一次,赵琛和赵嵘就被削弱一次。
赖清歌,作为赵月婵的养女,本来和赵琛赵嵘一样,都是做女儿的,后来却靠着睡上了赵月婵的床,就一口吃下了最大那块蛋糕,这叫她们姐妹如何都不能再忍下去。赖清歌原本并不为公司内部人员所熟知,再者说,她姓赖,这公司原来那张壳是她父亲给的没错,但是后来解除危机,壮大发展,到上市,跟赖清歌一丝关系都没有,反倒是赵琛赵嵘一直在扛着责任。
眼下,万马齐喑的会议室内,赵琛面无表情的翻看着文件夹里的资料,她是晚婚,结婚不过三载,去年刚生下一个儿子,赵月婵非常喜欢这个孙子,有段时间公司里的人都以为赵琛会理所当然的继承赵氏,奈何赵月婵遗嘱里写得很明白,是要让赵琛、赵嵘、赵澄玺三姐妹共同管理公司。
赵嵘还没结婚,她看了一眼赵琛,又看了一眼赵澄玺,所有人的表情都是淡淡的,只有赵澄玺,眸子里的担忧越来越浓郁,年仅25岁的她,有些坐立不安,就跟那皮椅上有针在扎她似的。
“我说,这马上就要开会了。小妈还来不来?”
赵琛撂下了文件夹,她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董事长刚走,有好几件事情还悬而未决,我知道葬礼刚过,大家都很疲惫,但是此刻切不可倦怠。”
众人纷纷附和,或者推迟,或者干脆不开了都行,不可能所有人都坐在这里干耗着。
赵琛婚后搬出赵宅了,不晓得宅内的情况,赵嵘还住在宅内,她知道赖清歌自从葬礼后整个人都垮了,人前尚能强撑,人后茶不思饭不想,夜里还会抱着赵月婵的照片恸哭,情况并不大好,她看了一眼赵澄玺。
赵澄玺捏着钢笔,她察觉到二姐探究的目光,便把视线转向众人。
众人也看着她,原因无他,赖清歌是她妈妈,到底来不来,女儿还不清楚吗?
“我去看看。”
赵澄玺站起来,她十分高挑,身高足有一米八二,容貌神情肖似赵月婵,相比大姐二姐,她完全继承了生母赵月婵强势的气场和冷峻的美貌,别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她是赵月婵的女儿,却未必能看出来赵琛赵嵘是赵月婵的女儿。
“快去快回。我知道小妈很累,请让她务必坚强起来。”
赵琛抿了一口茶,她望着一母同胞的赵澄玺,极力将眼中的情绪敛下去,葬礼上的赖清歌除了哭还是哭,哭到哀伤处还直接晕过去了,整个葬礼还得轮到她这个长女来操持,要真说累,她才是最累的那个人。
这近二十多载,赵琛为赵氏、赵家都尽心竭力,到头来,不过得到一个共同管理的权利,以她的经验和资历,就算另立门户,也不成问题。赵琛摇了摇头,为她人作嫁衣,就是这感觉了,不甘心能怎样,老母亲死了,死无对证,她只能和从前一样,在心里默默诅咒偏心的母亲、小继母和这个生来就显得比旁人尊贵的小(三)妹妹过得凄凄惨惨。
赵嵘叹了一口气,她推了推赵琛的手臂说:“长姐,小八妹这趟回来,就不走了吧?”
听见小八妹这三个字,赵琛眉头微微舒展了开,她点点头,“恩,应该是不走了。”
离开会议室,上了电梯的赵澄玺没来由的松了一口气。
会议室里股东们的眼神昭然若揭,她从小已经习惯了旁人怎么看待和窥伺她的另外一位母亲赖清歌,准确来说,赖清歌算得上是她的母亲吗?不算。又不是她生了她。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赵澄玺从电梯里出来就点了根烟,她吸得很快,出了大厦就呛了两口。
上了车,司机问她去哪儿,赵澄玺半天也没说话。
等她一根烟抽完,人也回神了,她说:“回家一趟。快。”
车一路疾驰回到了赵宅。
早晨她起床时,赖清歌还在睡觉,她吃早餐的时候,赖清歌起床了。赵澄玺记得自己和她说过,今天要开会,赖清歌也同意她会准时到,怎么临到开会这个点,她又闹起别扭不来了呢?
进了屋,脱了鞋,赵澄玺问管家道:“我妈妈的电话也打不通,她是不是出门了?”
管家摇摇头,“没有出门,你出门以后,老夫人说头疼,要上楼再躺一会儿。”
赵澄玺皱了皱眉头,前几天赖清歌很不正常,具体哪里不正常,她说不上来,赖清歌本来很爱笑,对谁都和和气气的,自从葬礼过后,尤其是她看着赵月婵的棺材入了土以后,整个人都再没有笑过,就连小八姐和她讲话,她也是不太搭理,完全像是变成另外一个人。
她在家里发了好几次脾气,都是莫名其妙的,一会儿让几个女佣把赵月婵的东西收起来,一会儿又差使她们把东西全都摆回原位。明明是她让打包的,她自己转头倒像是忘了,抱着她和赵月婵的合影,骂道,你们别想拆散我和月婵,你们谁都别想!
发一顿大火,就要痛哭大半天,谁和她说话,都听不进去,要么忽然开始摔东西,骂道,赵月婵,你骗我,你说过要和我在一起一生一世的,怎么你就走了?你说你会没事的!你骗我你骗我!
医生来过两次,赖清歌不配合,每次都把医生打走了,说,都是你害得,我家月婵能活到两百岁,都让你们折腾的,她就这么走了,留下我了,留下我一个人了!
赵澄玺知道赖清歌很悲痛,她也很难过,她已经失去了生母,她不想失去赖清歌,更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越来越疯魔。
“她今天的药吃了没有,早餐吃了吗?”
“都吃了,是我们看着她吃下去的。”
“好。”
赵澄玺上了楼去,前几天失控的赖清歌,这两天已经逐渐恢复正常,人总得要向前看,她抿了抿唇,拿了钥匙,开了赖清歌卧室的门,她隐约瞧那一头熟悉的瀑布般的乌发从被子里静静的散出来,心里也跟着安静下来,她锁上了卧室的门,不想任何人来打扰她和赖清歌。
本来,赵澄禧有千言万语要对赖清歌诉说,哪里知道,她走到近处一看,赖清歌脸色灰白的沉睡着,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她掀开被子,血已经顺着手腕浸透了被子。
她,割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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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の叮嘱:
本故事说的是赖清歌和赵澄玺的故事,此时,赖清歌42岁,赵月婵病逝,赵澄玺25岁;《我在岛上等你来》中,赖清歌是50岁。
HE,甜肉,惊心动魄,爱欲纠缠,震撼人心;
可当作单独一个故事来看,不影响岛你来;
祝?大家都能压倒你本以为自己不可能压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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