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可以戴上我可爱毛线帽子了

我最近开始掉头发了
每天来做清扫的大叔沉默地看着我的头发又沉默地打扫
我觉得我必须解释点什么
这种感觉就像大叔发现我床下藏了个汉子
“叔叔我这个头发…”
“不,姑娘,你不用解释”
“叔叔你听我说…”
“不不,我懂的 ,我已经经历过很多了,我懂的”
你已经在很多姑娘的床下发现汉子,啊不,头发了吗?大叔
我有一种在禁食期间去逛便利店偷偷买心点被主治医逮住的感觉
还有一种翘课去网吧刚翻上墙头就被墙角下欢呼喝彩的班主任迎接的感觉
“治疗中对吧姑娘”
“没关系没关系,你千万别在意”
然后再让他这么说下去就应该会演变成
“来,没事,可劲儿掉” 的感觉了
虽然很遗憾医生说我没办法掉成一颗狂拽炫酷屌炸天的彭于晏版猕猴桃
可是我现在真心痛恨洗澡(一个刚直不阿的微笑)
每洗一次澡都像煮刀削面一样看见头发大片大片混进热水里,然后应该再加点泡辣椒和葱花,82年的老汤配上神户空运的牛肉
想象力根本停不下来
我应该带双筷子去洗澡是么
口腔里的溃疡并没有好
它居然长到了一厘米的大小
在抗生素的威胁下依然铿锵有力风雨玫瑰
而且已经进入第三周了
说起来入院也第三周了
昨天叔跟我说还不好的话就要切一小块溃疡下来做病理检查了
他们应该是怀疑我嘴里有脏东西
又不好明说
不然应该已经请来崂山道士开个祭坛给我求雨了
Mori哥试图向我说明抗生素对这个似乎并没有什么卵用
然后给我解释他们考虑切一小块检查的时候用了肥肠多的专业术语,是真的把我当医学生了吗(笑得像个两百多斤的孩子)
全血球一度减少,其中以白血球最为猖狂
肥肠低下然后上涨然后突然停滞导致他们停了我两种药
接着昨天开始听说又涨了很少的一丢丢
可喜可贺可口可乐
昨天Sone姐本打算遛我到医院庭院散散步
结果风太大,我刚走出门三步就对她嘶吼着
“戻ろう戻ろう”
她转身回眸一笑,钻进医院的速度比我都快
丝毫没有“它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的气魄
如果不是点滴架拖了我的后腿我应该潜逃得更有风度
喔顺便一提
磕鸦片也并不会很嗨(鸦片类镇痛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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