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挣了两百万,娶的却不是我(四)

是啊,亭亭玉立的袁梅竹和一表人才的肖南才是一家人,我只是考场失意的路人,他们的陪衬。我失魂落魄地荡出了咖啡厅,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肖南的神清气爽,借酒浇愁,深情款款,意气风发,各种模样在我脑海里交替出现。
天下之大,我竟躲不开一人,只因他已刻在我心底。
华灯初上,我多想问一句肖南是真的吗,可回头看到的是一脸担忧的童星。
从那天起,我自动屏蔽了来自肖南的讯息。
我只是反复翻看肖南的来电记录,生日当天早晨打了七个,短信更是多。
我想看又不敢看,只用左手温暖右手,提醒自己一个人的温暖才最可靠。
年轻的我退无可退,只剩下可怜的自尊,苦苦守护。

(一)消除误会


接下来的生日宴,纵然烛火摇曳,欢声笑语一片,童星嬉皮笑脸说段子,也抵不过失去肖南的孤单。
恍惚中,我仿佛又看到了肖南的身影。
我强迫自己扭转头,换换脑子。
“何欢,你为什么不理我?”直到肖南的声音传到我的耳朵,思绪才回归当下。
头顶风雪,眼睛红肿,穿着红色棉袄的肖南像个冰花男孩,闯进了我的视野。
肖南,你还是那个口口声声说会等我的肖南吗?
肖南不容分说,拉着我跑到了江边,把众人的狂欢和惊愕远远地抛在了后面。
外形俊朗的他脸色凝重:“我穿越了南方五省来看你,十几个小时不眠不休,就想知道你为什么不理我?”
我胸口发闷,好似巨石压着,看着他阴沉的脸色似乎能挤出水来,我一句话也说不出。
“为什么?”肖南开始抓住我摇晃。
我吹着冷风,忍不住大喊:“你都有了袁梅竹,心里还装得下我吗?”
肖南竟然笑了,我是不是看错了?他笑着走近我:“你这是吃醋了吗?”
“神经病,谁要吃你的大头醋,你还是回金光闪闪的上海比较好,我们这小庙装不下你这尊大佛。”
肖南一把抓住我的手,笑嘻嘻地说:“看在你吃醋的份上,我就不生气了。袁梅竹是个小丫头,我对她没兴趣。”
“即便你无意,难保她有情。还有你妈妈和她妈妈交情多好,你想忤逆肖妈妈?”我斗胆说出想法。
“嗨,袁梅竹追求者众多,我哪是她的菜呀?袁妈妈的人情要还,那也是上一代的人情。况且大清早亡了,难道还讲什么以身相报?”肖南越说越得意。
我总算打消了顾虑,口气也顽皮多了:“那我也只是考验你,是不是真的把我放在心上,恭喜你,考验通过。”
肖南一副拿你没办法的样子,手上变戏法地拿出一袋礼物:“生日快乐,打开看看。”
我好奇地抢过来看:“哇,巧克力和哈根达斯!知我者,肖南也!”我拼命往嘴里塞东西。
“你刚刚说,十几个小时不眠不休是怎么回事?”我回过神来。
肖南叹了口气,慢慢地说:“你都要过生日了,我还没联系上你,只好赶上最近的火车来看你,谁知临时通知明天考试,看来要挂科了。”
我内心一阵愧疚,望着美食也没了胃口:“肖南,对不起啊。”
“我挂科事小,要是你跟别人跑了,我不得后悔一辈子。记住,等我挣够了两百万,就会在樱花树下迎娶你。”肖南信誓旦旦地说。
我没想到,那是肖南最后一次千里迢迢跑来看我,就为了哄我开心,喂我吃定心丸。
从此以后,再没有一个少年像他那样,只为了消解我的误会,穿越千里,十二个小时不眠不休来看我。

(二)重新起航


那天晚上,江风虽冷,我的心却被捂得暖透了。
每次我醋海翻波,肖南都一脸正经地向我保证:“母命不可违,妻命更不可违。”
我笑得花枝乱颤,心底的最后一丝酸涩从此蒸发,依依不舍地送他回童星的宿舍。
肖南一见童星,眼内出火:“死胖子,你再瞎喷,以后何欢要是跑了,我就管你做我老婆。”
童星撇撇嘴:“谁让袁妈妈老是一副准丈母娘的样子,再说我也是被何欢严刑逼问说出来的。”
“就你这背亲叛友的模样,还扯上何欢?我看你是皮紧呀!”肖南一边说一边追着要打人。
“妈呀,我以后就是看到你和别人结婚了,都不跟何欢说,行了吧。”两人的打闹渐远渐无声。
这段小插曲让我和肖南的心走得更近了,我也朝着考上海大学研究生的目标奋进。
大四时,我摩拳擦掌向考研发起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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